2022年10月28日 星期五

【楊照談書】1110920_張文翊, 金恆煒《胰臟癌探戈:有情世界渡死劫/是「史記」也是「死記」》第2集

【楊照談書】1110920_張文翊, 金恆煒《胰臟癌探戈:有情世界渡死劫/是「史記」也是「死記」》第2集

楊照談書】張文翊, 金恆煒《胰臟癌探戈:有情世界渡死劫/是「史記」也是「死記」》第1集 楊照談書-臺北廣播電臺

楊照談書】張文翊, 金恆煒《胰臟癌探戈:有情世界渡死劫/是「史記」也是「死記」》第1集 楊照談書-臺北廣播電臺 *本集節目於臺北廣播電臺 111年9月19日晚上9點至9點30分播出* 本書是金恆煒、張文翊的書寫合成一本,二合一、一而二。特色是兩本書各自獨立,在內容與書籍形式上又復黏合,兩書可以互補,可以從大局看小局,也看以從小局看大到撲天蓋地而來的世局。 --以上內容節錄自博客來網路書店-- Episode Website More Episodes

2022年9月7日 星期三

金恆煒戰勝癌症的祕訣

金恆煒戰勝癌症的祕訣 ▲知名專欄作家金恆煒和夫人張文翊攜手戰勝胰臟癌,其展示的正向價值,有助身體健康、昇華人生。曹長青提供 長看天下第237期2022年9月5日曹長青 作者為美籍華裔評論家,網路影視評論「長青論壇」主持人。 台灣《自由時報》專欄作家金恆煒先生十二年前被查出胰臟癌,三年後又被查出淋巴癌,不僅至今倖存,而且仍在孜孜不倦地寫作,成為醫療和人生奇蹟,因胰臟癌患者平均壽命僅6個月。所以甚至有人質疑,金先生的病是不是當初「誤診」? 《胰臟癌探戈:有情世界渡死劫/是「史記」也是「死記」》很別緻,金恆煒和夫人張文翊各寫一半,一個橫排,一個豎排,兩本合一。允晨文化出版提供 ▲《胰臟癌探戈:有情世界渡死劫/是「史記」也是「死記」》很別緻,金恆煒和夫人張文翊各寫一半,一個橫排,一個豎排,兩本合一。允晨文化出版提供 金恆煒和夫人張文翊最近出書《胰臟癌探戈:有情世界渡死劫/是「史記」也是「死記」》(允晨文化出版),給大家揭開這個奇蹟的謎底。 此書很別緻,夫妻各寫一半,一個橫排,一個豎排,兩本合一。書名展示,這是夫妻共度難關之舞,也是與死亡較量的探戈。畢業於台灣政治大學中文系的張文翊曾是《中國時報》副刊編輯,她構思精巧,文筆優美,寫得誠懇質樸細膩感人。金恆煒的部分,像貝多芬的交響曲,大氣磅礡,縱貫台灣歷史,也寫出他們這對知識分子夫妻艱辛的心路歷程。更重要的是,他們寫出了這不是「誤診」,而是一系列幸運因素和主觀努力創造的奇蹟! 我讀了這本書後最大感想是:很為金恆煒生活在台灣而感到慶幸,那裡的人情關愛,朋友如親人般的鼎力相助和溫情帶來的一連串幸運,是他戰勝癌症的祕方良藥…… 愛心是台灣社會的獨特財富 第一個幸運:及時發現。人所共知,癌症的早期發現至關重要,如到晚期,很難妙手回春。金先生感覺身體情況不對勁,立即聯絡了好友、台灣中研院院士黃進興(現為副院長)。黃先生從哈佛獲得歷史學博士,不僅School Smart,也是Street Smart,屬於對學術和社會都睿智的雙才;雖是文科,卻有廣泛的醫學和健康知識,並樂於幫人;朋友中誰有個小病大災,都先找他諮詢。他聽到病情後,立即聯絡台北醫大附設醫院副院長陳振文。陳振文馬上安排檢驗,懷疑是胰臟癌。陳振文沒有安排金恆煒在他的醫院手術,而是和黃進興一起查找,誰是台灣做胰臟癌手術最好的醫師,這種對朋友極為負責的精神,這份愛心,是台灣社會的獨特財富。 第二個幸運:找對了醫師。開刀醫師年齡大,有經驗,但可能眼神不濟,手術刀拿不穩;年輕則缺乏歷練。所以最好是50歲左右。黃進興和陳振文對全台醫師查找比對,最後選定台大醫院外科的田郁文醫師。肝、膽、胃、腸,各有醫師擅長,田醫師是胰臟癌手術高手,那年53歲,正年富力強。田醫師後升任台大醫院外科主任和教授。《蘋果日報》報導,台灣四分之一胰臟癌手術都是田郁文做的,他哥哥田英俊是骨科專家、高雄醫大醫學院院長,哥倆為醫界雙雄,救人無數。 人要走運,「鬼」都幫忙 第三個幸運:「鬼」都幫忙。田醫師看過檢驗報告(那時還不確定是胰臟癌)只說一句話:「馬上安排手術,當作最壞情況處理。」但醫院沒床位,手術都排滿了;按正常安排,要等上一、兩個月。但剛好有個病患臨時取消手術,說不喜歡在農曆鬼月開刀(那是2010年9月份),金恆煒得到這個空缺。有朋友感嘆,真是「鬼都幫忙」。從找到田醫師檢查到次日入院再到開刀,前後僅72個小時!早期發現,及時手術,金恆煒每一步都幸運得像時鐘般精準。 第四個幸運:手術精美,切得乾淨。田醫師不僅正值壯年,且是性情中人,話語不多,率性果斷。胰臟躲在肝、膽、胃、腸的後方,靠近脊椎,就像繁忙的十字路口,手術難度很高,一般都要八個小時或更多。結果田醫師只用五個半小時就完成了。在外面等待的張文翊被叫到時,發現田醫師已站在手術室門口,「戴著藍色手術手套的雙手捧著一堆粉紅和白花花的內臟」說,「這是切除的部分,都切乾淨了。」手術時間短,又切得乾淨,這是金恆煒至今倖存的重要原因。看到這段令人感嘆,在美國,難以想像一個手術醫師會把切除的內臟拿出手術室給患者家屬看。田醫師真是個性情中人!這種性格,可能最適合外科開刀。 第五個幸運:決定做化療。手術後切片檢驗,金恆煒的胰臟癌是二到三期之間。田醫師接受《蘋果日報》採訪時說,即便還能手術的胰臟癌患者,80%術後12個月內復發,100個胰臟癌手術切除的病患,半數活不過半年,僅4人能活過5年,存活率不到5%。所以,手術後是否化療成為兩難:化療,十分痛苦並嚴重影響生活品質,還可能更早死亡;不做,等於放棄人生。當時一位住院醫師對金恆煒直言:胰臟癌一年之內復發率90%。那到底還要不要化療?後來朋友出招,去問田郁文醫師,如果是他,會怎樣決定?田醫師又是惜字如金,僅一句:要做,這樣就不會後悔了!手術成功,切得乾淨,再加馬上做化療,是金恆煒戰勝癌症的基礎工程。 和信醫院的溫情世界 第六個幸運:化療在和信醫院進行。「和信」不僅是台灣知名的癌症專科,而且是私營醫院,更追求質量、效率、服務品質。張文翊在書中說,在和信,沒再遇到醫師說三字經,護士訓斥,更沒有轉院填表格等手續要等三天的事。顯然在其他醫院的經歷並不令人愉快。 不僅因和信是民營,更注重服務和競爭力,還因為金恆煒在這裡有「知音」,當時本土社團「北社」社長陳昭姿就是和信醫院藥劑科主任,也是她力請金先生到和信做化療。陳昭姿很獨特,我去過多次台灣,她是給我最深印象的女性之一。不少人說,台灣男人有點像日本人,很多是大男人主義。但陳昭姿家卻完全不同。她先生郭長豐醫師雖是台北醫院副院長,卻不僅沒有大男人主義,還非常崇拜妻子。因為陳昭姿非常能幹,說話做事都乾淨利落,而且俠骨柔情,樂於助人。政治觀點上,婦唱夫隨,深愛台灣,仗義執言,極為默契。 每次金恆煒去和信做化療,陳昭姿都過來關照,聊聊天,促使他放鬆。而且心細的陳昭姿還做了一件令人「窩心」的安排,請院長和副院長們,如果有空,來和金先生聊天。人一生病,就很脆弱,醫師的一句問候非常暖人心,何況是專家級的副院長甚至院長!張文翊在書中說,「這是特別溫馨的住院經驗。」 和信醫院的兩位副院長我都認識,他們都是從美國學業有成後回台:賴其萬原為堪薩斯大學(University of Kansas)知名神經科醫師和癲癇病專家;莊伯祥是德州大學安德森癌症中心(University of Texas MD Anderson Cancer Center)教授,最擅長肝腫瘤栓塞術及化療等,他們在美國都已是學界精英,特意回台報效母國。院長黃達夫是回台前已獲終身教職的美國杜克大學癌症中心主任。做院長24年,他把和信經營得風生水起,名聲鵲起。他推崇自由主義,崇拜胡適。而金恆煒又研究過胡適,有專著《面對獨裁:胡適與殷海光的兩種態度》。黃院長來看金恆煒,倆人大談胡適。一個癌症病人生死未卜,與最高專家的院長不是探討病情,而是談論學界自由主義領軍人,胡適地下有知,一定很欣慰。 金恆煒、張文翊夫婦創辦《當代》雜誌,傳播歐美思潮,忙得常常忘記過生日。這次在和信醫院,細心又充滿愛心的陳昭姿,特意為金先生在病房舉辦了生日慶祝會,請了很多朋友,還特意在生日蛋糕上按金恆煒相片做了糖霜畫像。這是金恆煒一生中最難忘的慶生會! 卡在專制喉嚨的一根骨頭 第七個幸運:性格決定命運。這是人們常說的一句話,金恆煒戰勝癌症的過程,也佐證了這句話。有統計說,癌症患者50%是嚇死的。古語「談虎色變」,現代人是「談癌色變」。尤其胰臟癌,平均僅6個月可活,那是怎樣的恐怖,人生就這麼完了。但金恆煒性格開朗、達觀。手術前夜,金太太擔心得徹夜難眠,而馬上要做大手術決定生死的金恆煒卻呼呼大睡。有朋友說,金恆煒是個不可救藥的樂觀主義者,用他自己的話說,是達觀。這種性格也是他戰勝癌症的獨特幸運因素。寫到這裡,想起讀過的《陳獨秀傳》,這位第一屆中共總書記被國民黨逮捕時,在押送的囚車上竟呼呼大睡,成為一絕。這種性格的人可能都是不可戰勝的。 第八個幸運:各界的關注和友情。金恆煒的樂觀還有外在的助力。他雖出生於中國(一歲來台),但把台灣當作自己家園,凜然風骨,奮筆疾書,為「台」請命,被譽為「卡在專制喉嚨的一根骨頭」。聽到他生病,各方伸出援手。他因言獲罪,被一立委和總統夫人狀告,官司纏身,帳號也被封。而且恰恰在這一年他因要送兒子去美國留學,把一個附加的健康保險給取消了。前總統府祕書長陳師孟和立委王定宇出面為他募集治療和生活費,短短一個星期,就湧進捐款2,360萬元台幣,等於全台灣每人捐了一塊錢!幾乎都是小額,有六千多人捐款。 在海外,台灣鄉親們也是紛紛解囊,為金先生在美國留學的兒子募集學費、生活費。紐約的黃再添、楊淑卿夫婦,芝加哥的李旭登、林瑛莉夫婦,北加州的劉文彬、蔡洋清醫師夫婦、洛杉磯《台灣e新聞》蔡慧香主編等,都做義工幫助收集籌款,完全解決了金先生孩子學費等後顧之憂!捐款支票多達近400張! 還有一個細節值得一書:金先生到和信醫院做化療,每週五次,陳昭姿請北社成員林忠遠先生幫忙開車接送。和信在台灣北端,金恆煒住南端,來回開車要兩個小時。而且化療期間還要在外面等待。整個過程要用大半天!恆煒夫婦過意不去,但忠遠卻堅持做這個義工,說他「很樂意」!那不是一次兩次,而是連續五個星期!忠遠也是我的朋友,我在台灣演講或出書,總是會見到忠遠在笑呵呵地幫助搬書或忙前忙後地張羅,一直很感動。在台灣的各種活動中,都有許多這種默默貢獻的義工,真誠關愛、幫助他人。忠遠展示的就是台灣的這種內在美。 金恆煒得感謝他的爸爸 金先生真是太好命了,周圍盡是「陳昭姿、林忠遠們」,你送雞湯,他買鱸魚,還有朋友把飯菜整鍋搬來。他的病房前,人們送來的鮮花、卡片等,排到走廊的另一頭。他既不是達官顯貴,更不是大富豪,只是一介窮書生。但他拼命為台灣的生存呼喊,在良知的回音壁得到迴響!這迴響的基礎是台灣社會人與人之間的溫情、友愛、那份難能可貴的人性關懷!這筆台灣無價的寶貴財富產生的巨大力量,幫助金恆煒度過了難關。 我多次到台灣,感嘆欽羨的不僅是其民主制度,更是這個社會中無數普通百姓中蘊藏的誠實、淳樸、友愛和情義。物質生活(甚至民主制度)的硬件,只要努力,哪個國家最後都會得到,但人心和道德的軟件,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獲得的,所謂十年樹木,百年樹人。這是台灣最值得珍惜、最應該好好守護的。 金恆煒先生真得感謝他的父親,一歲時把他帶到台灣,否則以他反叛的個性,早就會被中共清算,更別說遇到如此病魔還能活到今天。在台灣這個溫馨的社會,那種來自四面八方的友情,那份鋪天蓋地的溫暖,是治療他的病症,讓他好好地活著、繼續為台灣打拼的獨特良方,而且是最重要的一劑! 我們每個人都會遇到自己和親朋好友的生老病死,金恆煒、張文翊夫婦這本書,對生病者和其家人應該怎樣應對突如其來的病魔,對親友遇到災禍時應該怎樣關愛,都有很多可貴的值得借鑑之處;其展示的正向價值,有助身體健康、昇華人生,很值得一讀。

2022年7月28日 星期四

綠營大將金恆煒胰臟癌12年 戰勝病魔秘訣首次大公開

! [原著] [台灣海外網]於2022-08-02 15:08:08上傳[538] 綠營大將金恆煒患胰臟癌12年 戰勝病魔的秘訣首次大公開! 曹長青臉書: 《自由時報》專欄作家金恆煒出生在中國(1歲時來台),但卻沒有大中國情結,把台灣當自己家園,深愛台灣(因此被深藍和外省老兵毆打)、為台灣成為正常獨立國家而奮筆疾書、嘔心瀝血,是一位象徵性的人物。他出版《民主內戰的必要》專著時,我寫序推薦:特立獨行的「刺猬」金恆煒(見《台灣海外網: https://taiwanus.net/news/news/2012/201211011222011304.htm )。 不幸的是,2010年8月他被查出胰臟癌,這是一種很可怕的癌症,一般倖存期只有6個月。他做了手術、化療等。至今12年了,金恆煒仍生龍活虎地寫專欄,創造了醫療史的奇蹟!有醫生甚至懷疑是不是當初『誤診』。 最近,他和妻子張文翊合作,寫了與死神搏鬥(他稱之『死亡探戈』)的驚心動魄經歷。我收到和拜讀後,感慨不已!給恆煒兄寫了兩個Line如下: 書剛收到。很壯觀的一本大作!你和文翊各寫一半,名為『探戈』,別緻的構想!先告知一聲收到,待拜讀後再告知感想!十分感謝。在你病後恢復,文翊要照顧你和全家的勞頓之餘,能夠完成這樣一本書,實在是不容易,從目錄看,相當有內容。祝賀!! 書已拜讀完。寫得非常棒!書名、探戈的構思、兩人各自寫,合成一本,又橫排、豎排版,形式新穎、獨特!內容很棒,寫得誠實,誠懇,質樸,沒有虛空和大詞。令人想起一句諺語:是真佛說平常話! 文翊寫的部分,令人想到台灣膾炙人口的曲子《望春風》,細膩感人。恆煒部分,像貝多芬的交響曲,大氣磅礴,縱貫台灣歷史。你倆的文字和風格是絕配,真是『探戈』,且是『九段』。以前沒看過文翊的作品,這是首次讀她的大塊文字,她寫得很有構思,很有文采!很『文翊』!祝賀! 這本書很值得一讀。台灣各大書店有售,也可在『博客來』網購:https://search.books.com.tw/search/query/key/%E9%87%91%E6%81%86%E7%85%92/adv_author/1/ 書名《胰臟癌探戈:有情世界渡死劫/是「史記」也是「死記」 》 作者: 張文翊, 金恆煒 出版社:允晨文化 2022年5月

賴清德挾風雷出場

金恒煒觀點:賴清德挾風雷出場 金恒煒 + 追蹤 2022-07-28 06:30 1986 人氣 「 運氣來了,紫微星也擋不住。」紫微星就是帝星;這是封建時代的老話,表示命運的力量大過世俗王權。有沒有道理?很難說。不過眼下就有實例,那就是副總統賴清德到日本去奠祭前首相安倍晉三。從政治角度看,對外,此舉突破台日斷交五十年的外交困境,對內,是賴清德擺脫蔡英文的羈絆,脫繭而出。 [啟動LINE推播] 每日重大新聞通知 重點呢,賴清德匆赴日本弔唁並參與家祭,不是蔡英文欽點,而是安倍家屬邀請;其身份不屬總統「特使」,日方定位為「特例」,從而開啟了一個巧門,賴清德的私人身份儼然成為台灣官方代表;國際媒體幾乎都如此認知、報導。 安倍家屬視賴副總統為特殊的貴賓,除了私誼外,當然在於體貼安倍的夙願,也是「台灣有事、日本有事」的落實。 安倍家屬不但安排賴清德參與家祭,而且特別為他延遲原定二時的入殮時間。棺木離去後,賴清德一一 向在場的昭惠夫人、母親洋子夫人、大哥寬信先生、弟岸信夫先生等家族致哀,家屬同意其拍照留念。下午五時賴與大使 / 代表謝長廷同到增上寺公祭、上香。行禮如儀結束,賴清德又接到家屬通知,邀請他第二天十二日在同一場地參與家祭;家祭是親人或視同親人的密友參加,這不在雙方原定計劃之內,是意外行程,表示安倍家屬不把賴副當外人。 以上細節見於謝長廷臉書,謝大使主要在解釋、解開金美齡的誤會。有趣的是,如果金美齡沒有誤解,謝長廷會不會鉅細靡遺的和盤托出?真相即使日後會大白,可能不是現在當前;機緣湊巧下,致使賴清德挾著風雷出場。 安倍被刺殺是悲劇,震撼力不下於美國總統甘廼迪的暗殺,但卻為賴清德拉出進場舞台的帘幕,外媒都強調賴副是台灣「二號」人物,政治涵義呼之欲出。蔡英文樂不樂見?我們不知道,是不是原有意拉抬前副總統陳建仁以抗?坊間臆測紛紛,恐非空穴來風。蔡英文出手讓陳建仁擔任陳時中首都競選總部主委有沒有一點怪?陳建仁沒有任何選戰經驗,如何操盤?就好像從沒有游泳經驗的人去當游泳教練。更何況陳時中也是菜鳥,兩人一隊倒是「天」作之合。 民進黨中常委、中執委選舉,媒體報導全代會重新洗牌,賴清德人馬正式進入黨的權力核心,英系聲勢受挫,最重要的觀察點是中評委主委一職。蔡英文原屬意不分區立委管碧玲爭取中評委主委,且有勢在必得之勢。最後英系掌握包含湧言會、正國會共五票,新系也掌握包含綠色友誼五票,關鍵一席落在蘇系手上,雙方僵持不下,正國會一度擬提案下次再議,管碧玲則在會中發言強調:「尊重各方和諧,不要顧慮我。」賴清德人馬賴瑞隆於是膺選。 這到底是賴清德佈局成功?還是英系馬前失蹄?除了賴清德上次初選吃了大虧所以全力鞏固黨中央的因素外,是不是黨內有意無意集體意識下的決斷?蔡英文與民進黨淵源不深,異軍突起取得大位,但賴清德代表正港民進黨的明天,黨內權力看來最終回到原軌。西諺有云:「國王已死、國王萬歲」;很能彰顯歷史性這一幕,頗有預告片況味。 (作者按:本文原係《自由時報》七月二十一日定期刊出的每周專欄文章。因故未刊。援藉《風傳媒》披露。特此聲明。)(相關報導:直系、友軍入民進黨中常會 親新系人士:賴清德堪稱黨職選舉最大贏家|更多文章) *作者為資深媒體人、作家、時事評論員。

2022年7月22日 星期五

Shinzo Abe’s sacrifice for Taiwa

Fri, Jul 22, 2022 page8 Shinzo Abe’s sacrifice for Taiwan By Chin Heng-wei 金恒煒 The shocking assassination of former Japanese prime minister Shinzo Abe by a lone gunman on July 8 became an international news event, second only to the war in Ukraine. The next day, Time magazine released an image of its next cover, featuring a black-and-white photograph of Abe. Meanwhile, countries including Taiwan, Australia, Brazil, India and the US lowered their national flags to half-mast to mourn Abe’s passing. Abe’s untimely and violent death elicited a strong reaction from the Japan electorate. At the House of Councilors elections held just three days after the shooting, the Liberal Democratic Party, and three other parties that also support amending the pacifist post-World War II Japanese constitution, won a combined 177 seats. This provides the Japanese government with a two-thirds majority in the upper house of parliament to enact a constitutional amendment. Japanese voters have expressed their will in a decisive manner. Japanese Prime Minister Fumio Kishida said after the election results were announced that he would fulfill Abe’s long-held wish to return Japan to normalized nationhood by removing the second paragraph of Article 9 of the constitution, which states that “land, sea, and air forces, as well as other war potential, will never be maintained. The right of belligerency of the state will not be recognized.” I believe that historians inside and outside Japan are likely to conclude that Abe paid the ultimate sacrifice in service to his nation. Why do I believe this to be the case? German lawmaker Marie-Agnes Strack-Zimmermann said of Russia’s invasion of Ukraine: “It’s tragic that it took a war like this, but now we Germans have woken up with a bang.” Although Germany has been reluctant to increase the size of its military given the legacy of the Nazi era, German Chancellor Olaf Scholz has announced a 100 billion euros (US$102 billion) increase in defense spending, saying it is the beginning of a new era. Now Japan, as another former Axis Power, is following in Germany’s footsteps and preparing to transform the Japan Self-Defense Forces to a fully fledged fighting force. The two nations are entering a new era and stepping out from the shadows cast by their World War II legacies. The only major country to ride in the opposite direction is China. After Abe’s death, a number of shops and restaurants in China flew red banners outside their storefronts, inscribed with messages such as: “Yesterday was July 7, today Abe is no more.” Why the emphasis on that date? The Marco Polo Bridge Incident on July 7, 1937, triggered the Second Sino-Japanese War. Chinese references to the incident in connection to Abe’s assassination is obviously mischief-making by ideologues, and reflects the blind alley of Han Chinese nationalism that many of them have collectively wandered into. That such behavior occurs in China is unremarkable. However, a number Taiwanese loudly objected to the government’s lowering of the national flag after Abe’s death. One was former Chinese Nationalist Party’s (KMT) Discipline Committee chairman and attorney Yeh Ching-yuan (葉慶元), who said: “If you want to engage in Japanolatry, that’s your prerogative, but please do not violate the law.” The Chinese term for “Japanolatry” is composed of the characters for “fawn on” (媚) and “Japan” (日). It is a derogatory term used by extremist Han Chinese nationalists. Yeh’s accusation that the government has breached the law is a reference to the Half-mast Implementation Regulations (國旗下半旗實施辦法). He is wrong to do so. That law does not apply when a president issues an executive order to lower the national flag. Also, Article 4 of the regulations provides the president with the authority to lower the flag to half-mast for “individuals with special, outstanding or significant contribution” to the nation. It is not for Yeh to determine whether Abe has made such a contribution. The rhetorical formula of “one family on either side of the Taiwan Strait” is founded upon an ideology that harks back to the Chinese “motherland” and is shared by the likes of Broadcasting Corp of China chairman Jaw Shaw-kong (趙少康), former KMT chairwoman Hung Hsiu-chu (洪秀柱) and Sun Yat-sen School president Chang Ya-chung (張亞中). They might be physically in Taiwan, but their souls are in China. The KMT promotes language borrowed straight from China with phrases such as the “war of resistance against Japan” or “eight-year arduous war,” both referring to the Second Sino-Japanese War. These terms have no relation to Taiwan or Taiwanese society, as the nation was a Japanese colony at the time of the war. Regardless of adhering to a pro-Japanese or pro-Chinese ideology, Taiwanese have always rejected militarism. Japan today is a thriving democracy, while China is the enemy of democratic principles. Taiwan and Japan must jointly resist Chinese fascism. Abe coined the term “Indo-Pacific region” as a strategic framework and stated that “Taiwan’s problem is Japan’s problem.” Taiwanese are grateful to Abe in the same spirit that Ukrainians thank British Prime Minister Boris Johnson for his support of their country. The rest of the world has finally turned a page on World War II. If Chinese wish to wallow in the pages of history, that is their prerogative. Taiwan and Japan can now walk forward into the future, shoulder to shoulder, with the democratic world. Chin Heng-wei is a political commentator Translated by Edward Jones

2022年7月14日 星期四

Dropping primaries certain to hurt DPP

Dropping primaries certain to hurt DPP By Chin Heng-wei 金恒煒 Former transportation and communications minister Lin Chia-lung (林佳龍) and Democratic Progressive Party (DPP) Legislator Lo Chih-cheng (羅致政) have expressed interest in running for Taipei and New Taipei City mayor respectively, but have been stuck in political limbo due to a lack of primaries. Their problem is not whether they could win a primary, it is that they cannot even gain admission to the game. Minister of Health and Welfare Chen Shih-chung (陳時中), whom DPP supporters widely expect to run for Taipei mayor, could eventually be picked by the party, but as the party gradually loses momentum due to a delay in making nominations, Chen said that he no does not want to be a “spare tire.” Of the local seats up for grabs on Nov. 26, the Taipei and New Taipei mayoral positions are the most important. If the decision about who represents the DPP in those elections is decided by party chairperson President Tsai Ing-wen (蔡英文) alone, without any primaries, would voters accept them? Has the party not sensed the danger here? The DPP Central Executive Committee last year approved special regulations allowing the party chairperson to nominate mayoral and commissioner candidates in the six special municipalities. Neither Lin nor Lo voiced objections to the move, so they are partly to blame for their situation, as they failed to protest the deterioration of the party’s traditional democratic principles. They not only hurt their own rights, but those of other party members. They have no leg to stand on with their complaints. The abolition of primaries leaves no mechanism to ensure fair competition. The 19th-century historian John Dalberg-Acton, better known as Lord Acton said that “power tends to corrupt, and absolute power corrupts absolutely.” His remark encapsulates the negative consequences of power without constraint. Apart from corruption, such power inevitably stifles competence. Tsai delaying the direct appointment of mayoral candidates until the last minute is disrespectful to all mayoral hopefuls, and shows contempt for local voters. It is also a lost opportunity for the party to demonstrate decisiveness. This is what incompetence under a dictatorship looks like. The controversy over the early retirement of former National Police Agency director-general Chen Ja-chin (陳家欽) last month serves as another example. After stepping down, Chen accused Minister of the Interior Hsu Kuo-yung (徐國勇) of intervening in police personnel affairs. Hsu said that such power belonged to him, and that the former police head’s accusation was laughable. However, Hsu was not quite right. Former president Chen Shui-bian (陳水扁) once said that the president is in charge of the “eight major intelligence units” through the National Security Bureau of the National Security Council, which reports directly to the Presidential Office. While the president has that prerogative, respect for the professionals within an agency should be an overriding concern. Without regard for their independence, the National Police Agency would hardly be able to lead a force of 80,000. Under the Organizational Act of the National Security Bureau (國家安全局組織法), the bureau is responsible for the guidance, coordination and support of the nation’s major intelligence units, including the National Police Agency. How, then, did problems get out of control? It is clearly a result of the president’s incompetence. The next concern is whether the police force of 80,000 will be able to keep it together. Chin Heng-wei is a political commentator. Translated by Eddy Ch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