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2月24日 星期四

回應清大與黃煌雄先生

自由廣場》(金恒煒專欄)回應清大與黃煌雄先生 2020/12/24 05:30 十二月十七日本專欄〈「國家人權會」與「台北政經學院」都是怪胎〉,劍尖所指在監院,政經學院(TSE)陪襯而已,目的在替清大學生助一點威、搧一點風。不料隔日清大火速「回應」,尤其抗議被指為「怪胎」。有趣的是,當天下午「台教會」召開記者會,呼籲教育部在「疑慮未消前暫停『政經學院』招生計畫」,與會的尤榮輝痛批是「高教頂樓加蓋的違章建築」。TSE不是「怪胎」是什麼? 清大說:「金先生文中錯誤甚多」云云,完全是無的放矢;金文開篇即表示所質疑的出於學生,資料來自十一日的《鏡周刊》。從十一日到專欄執筆的十六日,沒見到清大澄清,當然表示引用無誤。問題是,清大學生王致凱在八日即發動連署,清大要拖到本專欄發表之後一天才與學生座談,且全無具體承諾。這不是欺負學生是什麼? 清大學生最反對的是用錢買清大,尤其「寶佳集團」涉嫌行賄官員的炒股弊案,校譽受損,學生遭殃;當然反對有理。清大辯解說:「捐款人只負責捐款,不會參與學院運作。」果真?捐款人林陳海的長子「寶佳」副董即出任董事,相對的清大卻只分到一席董事充數,誰主沉浮?不問可知。再說,清大自有校務會議,為什麼TSE獨設董事會?這不是「院外院」是什麼?TSE先向台大提出申請,據《聯合新聞網》報導,台大要求先從「院中院」做起而TSE拒絕,且經費、人事要獨立於台大之外,學校不能接受,其他扞格更多,終而作罷。可見「院外院」是TSE基要條件;學生反對有理。更值得一問的是,清大明明在新竹,為什麼偏冠「台北」?或辯解說「院址」在台北月涵堂?那更顯示「院外院」了。何況台灣正進行正名,要把「台北辦事處」改為「台灣辦事處」;TSE為何非要稱「台北」?心態可疑。 TSE董事長黃煌雄又借媒體表達TSE是學步費邊社的「倫敦政經學院」(LSE),說嘴的第一件事就是「錢」。他說「LSE草創之初捐款僅七萬鎊」。事實上第一筆捐款來自製罐商的老社員Henry Hutchinson,身體衰敗自殺前成立信託基金,拿出十萬鎊捐費邊社。且費邊社的建校捐款,不只是來自一位生意人,自與TSE以錢買校大異。 其次,黃煌雄說:「LSE……為二十世紀以來政經思想的發展主軸」,可以見仁見智。出問題的是下面他列舉的一堆LSE核心人物,把海耶克與拉斯基、費邊社會主義同列。黃煌雄大概不知道海耶克與費邊、拉斯基形同對頭,五○年代殷海光與胡適聯手用海耶克《到奴役之路》打倒費邊社會主義與拉斯基!高懸LSE旗幟,至少理論不可錯亂。 TSE是已爆彈,教育部當然要負主要責任,現在找學生摸頭,完全官僚。重點是,不能讓金錢包裝的怪胎、違章建築成為學術殿堂的癌症病房。 (作者金恒煒為政治評論者;http://wenichin.blogspot.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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