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來分化与重组:台湾学界一瞥 一九九二年十月二十三日于北大
新儒家以阐扬中国哲学、复兴、发扬中国文化精神为己任,台湾的社会历史特性也必然表现为努力吸取西方文化产品的性格。西方思想文化的引进方面,当首推金恒炜夫妇主办的《当代》杂志。在近年来文化杂志日趋萧条的状况下,《当代》仍能一枝独秀,很不容易。究其原因,是对当代世界与中国文化课题的敏感性,品位高又不脱离社会,而且广泛联系世界各地的华人(裔)学者,使得杂志的面貌总是日新又新。一般说来,《当代》的适容性很广,容纳了多元的文化观念。如果说它自己有何倾向,可以说具有反主流的色彩,无论从《当代》创刊开始的傅柯专辑、德希达专辑以及新马克思主义专辑,乃至后来的市民社会专辑、后殖民后现代专辑,都是如此。同时,《当代》有意识地给以法国、欧洲其它地区及日本文化较多注意,以平衡或抵销美国文化帝国主义的强势影响。金恒炜还是一个独立的自由主义评论家,通过政治和社会评论积极介入社会,难能可贵的是他的政治活动与文化活动分得很清楚。《当代》的取径主要是文化引介,其特色为短平快,月刊,且每刊有专辑。由于《当代》的撰稿人不限于岛内及香港,大陆、海外联系甚广,使得它的方向与功能客观上具有某种“文化中国”的意涵。遗憾的是《当代》杂志在国内根本收不到,很可能是被邮局海关误认为另一家在香港出版的同名政论杂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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